一只被钉住的蝴蝶一样,再怎么无力的扑腾,也挣脱不开他的桎梏。 到底是大病初愈,我的体力完全不支,才挣扎了几下便已经全身脱力,气喘吁吁,而他仍旧死死的扣着我的手,没说一句话,也没有任何一个动作,只是低头盯着我。 不知是不是因为刚刚制住我的挣扎花了一些力气,他的呼吸也开始沉重了起来。 不是没有被他这样看过,甚至在那些夜晚,他的目光更炙热,更狂野,却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好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