擦洗身子,慢慢的擦洗到了他的手臂上。 他的手臂不像那些莽汉练得粗壮,但仍旧十分强健,手腕却很细,也许是因为经常执笔拿剑的关系,显得格外的有力。 这时,我的目光一下子落到了他的手腕上,那一道疤痕。 看起来像是新伤,还没有完全结痂,有一指来长,这是——烟花大会那天晚上我被袭中毒,昏了过去,第二天早上就是在他的怀里醒来的,我记得那个时候他出门,我就看到他的手腕上缠着绷带,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