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有一个人敢离开,只能傻傻的在那儿坐着,穿堂风呼呼的吹着,冰冷的风向是针尖一般往每个人的脖子、袖口里钻,再是厚实的衣服也扛不住这样的严寒,不一会儿便看到有些人开始哆嗦,打喷嚏的打喷嚏,流鼻涕的流鼻涕,还有几个身体不怎么好的,直把袖口笼得紧紧的,好像那些山里的老农一样。 年轻力壮的男子还好,可今天来的人里还有一些粮商的家眷,有些老年人最是不抗冻,这个时候已经冷得直打摆子,拼命的往衣服里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