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米价哄抬,囤粮不足,这样已经足以造成大乱,就算我没有亲眼看着,也隐约能感觉到,那种粮食带来的恐慌像外面的乌云一样,密布在扬州成的上空,压抑得人喘不过气。 一直到上灯时分,裴元灏才回来。 他的脸色比离开的时候更不好看,一进屋边坐到桌边,扑腾的烛火照在他的脸上,那里没有一丝表情,也没有一丝温度,可身上那股煞气却更慑人了。 我隐隐感觉到事情有些不妙,小心翼翼的走上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