寂里。 山里风寒露重,这样的沉寂更让人觉得分外难捱,不一会儿我的指尖都冰凉了,看着雾霭蒸腾,可延伸下山的那条小路,却始终没有一个人影出现,时间一点一点的过去,眼看就要到卯时,破晓的晨光透过云雾照了下来,眼前一片清明。 周围的人却更加的紧张无措了。 甚至已经有人怀疑——“州府的人,是不是不来了?” 不来了? 我想起了那一夜,他冷冷的站在人群里,任由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