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了,不再属于自己,无法呼吸,无法自抑。 我终究,还是…… 可是,他的这一声叹息,又是为了谁呢? 阳光早已经冲破浓雾,在灰暗斑驳的墙壁上投下了道道阴影,也让我更清楚的看到了那个熟悉的身影站在佛堂的中央,笔直的脊背从来没有弯曲过,他是个永不言败的人,可他为什么会妥协,这也是我不明白的。 就在这时,另一个脚步声从门外传来。 “三哥。” 是杨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