扬州境内遭到两次劫杀,这对一个知州来说就算不是死罪,也前途堪舆,洪文全也不是傻子,当然要立刻想办法弥补。 不过——走我这条路,是不是弄错了? 于是,我客客气气的笑道:“洪大人,您恐怕弄错了,青婴只是一个侍婢,何德何能,能在三殿下跟前说得起话。” “侍婢?”洪文全挑了挑眉毛看着我,那目光有些暧昧,过了一会儿,才笑了笑,说道:“青婴姑娘,大家都是明白人,明人不说暗话,昨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