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回的走了出去。 就在他伸手拉开门的时候,我恍惚看见他的手腕上缠着厚厚的纱布,透着一点粉色,好像是受伤了。 刚刚,又是怎么了? 我一个人蜷缩在床上,还有些回不过神来,虽然他离开是让我松了口气,可隐隐觉得他有些不对劲。 心里有些疑惑,不过还是先起床再说吧,于是我拿起衣服便要穿,可肩膀上的伤虽然不像昨夜那么痛,还是抬不起胳膊,穿衣服很吃力,就在我费力跟衣裳搏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