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失去了耐性,狠狠的一掌拍在桌上。 我死死的咬着下唇:“没有人指使,奴婢,也没有下毒!” “好,很好。” 他的脸上露出了狰狞的如野兽嗜血一般的狞笑,转头对着旁边行刑的狱卒道:“动手!” 那个狱卒丝毫没有迟疑,一根铜棍朝我走了过来,那铜棍足有一个人的胳膊那么粗,上面都是斑驳的花纹,棍头是一个面容狰狞的兽头,长着血盆大口,好像随时都要吞噬人的生命。 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