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发现自己不知什么时候昏睡了过去,屋子里早已经人去楼空,只有姚映雪手里拿着一个空杯子,正站在我面前冷冷的看着我。 “请夫人恕罪。”我咬着牙扶着门框,慢慢的直起身来。 她看着我忍耐但平静的样子,突然冷笑道:“岳青婴,你是不是觉得很不服气,或者,你觉得这个位置应该是你的啊?” 一听这句话,我的脸色一下子惨白:“不,我——奴婢没有这样想过。” “没有?”她冷笑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