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的瑜儿已经哆嗦得不成样子,不知他在外面站了多久,又听到了多少,刚刚瑜儿说的那些话,死十次都有余啊! 一听到这里,我也紧张起来。 我们就这样跪在地上,听着那脚步走近,雪白的长襟慢慢的出现在眼前,一个温和的声音在头顶响起:“起来吧。” 我扶着瑜儿,慢慢的站起来。 裴元修看着瑟瑟发抖的瑜儿,道:“你叫什么名字。” “奴,奴婢叫,叫瑜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