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可有可无地位低下的。

挂断了女儿的电话，顾城还有些遗憾，再一次感觉到了时代的限制，要是在后世，说不得能够开通视频电话，让自己跟女儿打个招呼，或者是看看小佑佑的表情。

但是现在这些全都做不了，只能通过电话听着女儿哇啊两声，似乎对思念之情并没有任何的改变。

把手机按下了关机键，为了避免手机信号和飞机磁场产生冲突，上飞机关闭手机是常规操作，不过后世好像只需要打开飞行模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