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我也没什么可过度的,虽然还想再为党和人民做点事,奈何别人不让,那就算了,不让就不让吧,我离开工作岗位,也能做其他的,反正我还没老到需要吃退休金的程度,所以,我也不等着省委下命令了”。司南下说的很决绝,虽然嘴里说没有任何的怨气和意见,可是谁都能听的出来,这就是在赌一口气。 说到这里,司南下从怀里掏出来一封信,起身双手递向了梁文祥,梁文祥迟疑了一下,接了过来。 “你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