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那已经塌陷的鼻梁还在不断冒血,尤其是下身,完全浸在鲜血之中,显然某个东西已经完全被切割了下来。 “叫救护车吧。”江木兰感觉有些恶心,转头看了一眼,靠在柱子上的蚊子,两眼呆滞,仿佛看到了什么可怕的东西。 “是什么人下的手?” 江木兰盯着蚊子,严厉问道。 蚊子只是抬头看了她一眼,忽然咧开嘴笑了起来,那双眼睛没有丝毫的光彩,空洞洞的仿佛被抽干了灵魂了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