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君面无表情地看着他,没有任何的反应。 倒是郎震的眉头一皱,不耐烦地发话,“经过,神医要听的是经过,你觉得……现在我们有兴趣听你的态度吗?让整个过程自己说话。” 北园伯的嘴角抽动一下,面无表情地看着这个独臂的中年人,心中有些不悦。 这种身有残疾的老兵,在他的前半生中,见得实在太多了,小小的初阶武师,谁给你的胆子,敢跟本伯这么说话? 郎震感受到了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