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情人,以前总听人说器、大活好,一直以为是假的,原来真有这种事……” 说到最后,她居然伸出猩红的舌头,舔了一下嘴唇,然后转身离开。 昏黄的路灯之下,她的这个动作,异常地勾人,再加上那柔弱的形象,带给人一种病态的、却又难忘的诱惑。 “小妖精……”冯君摇摇头,收回那些遐思,驾驶汽车离开。 帕萨特开到蓬莱大酒店的院内,他停下车来,从后备箱里拎出一个巨大的登山包,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