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需要挂号,直接顺着手表的定位系统走进主楼。 即便有空气净化装置,大厅里依然隐隐弥漫着一股消毒水味,伴随而来的是一股阴冷的风。白色的地板似乎已经有了一段历史,在岁月和匆匆步履里被磨出了粗糙的石面来。一些神色严峻的医护人员来来去去,不知道在说什么,接诊室偶尔传来几声凄厉的惨叫。 伊文看着手表的定位,穿过一段又一段清冷的走廊,透过掩映着略显惨白的光线,一面面标识牌连成线往远处延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