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的情绪,不过季晨更倾向于理解为兔死狐悲的心态。 “不知道季兄知不知道,曾经我的母后才是皇后,而我身为皇长子,也曾经是将来最有希望成为储君的人?”项海蓦然间如同自嘲般的说道。 尽管他的样子依旧看起来像是笑着的,但季晨却能从他的语气里面,听的出一丝森然味道来。 或许,这身为皇长子的项海,曾经发生过一些什么,而正是过去发生的事情,让他变成了现在这个样子的人。 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