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行干系太大,很多事情他自然不敢、也不放心诉诸纸上,还是见面密谈最稳妥。 听到这句宽慰,崔巉心头稍松。如果只是送一封寻常书信,他进出书院承担的风险就小很多。 “请您进屋静候,我现在就上山。” 他不敢多嘴追问,将信封揣在胸前,也顾不上满屋学童,风尘仆仆而去。 任真盘膝坐在树下,闭目养神,聆听着学童们清稚的诵读声。 “人之初,性本善。性相近,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