物,耐着性子反问道:“不打算请我进去坐坐吗?这就是你们家的待客之道?” “对!”她咬牙切齿回应道:“我们家不欢迎你,带着你的东西从哪儿来,回哪儿去。” 她一面说着,一面伸手推向喻以默的肩膀,整个人仿佛一个炸了刺的刺猬一样,就连语气神态都带着十足的攻击性。 眼看着大门即将关严,喻以默突然伸出骨节分明的手,直直挡在门缝中间,他并没有阻止阮诗诗关门,只是将手放在容易被夹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