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来,对阮诗诗说,“请跟我来。” 阮诗诗点点头,没有转头看身旁的男人一眼,迈开步子就跟着她离开。 其实她很清楚,在喻以默心里,从来都不是什么救人要紧,他最要紧的,从头到尾都不过是叶婉儿而已,若换成别人,他可能不会管那人的死活,他紧张,他着急,他态度强硬,都是因为躺在那里的人是叶婉儿。 她应该早就清楚他的选择的,可是如今成为被舍弃的那一方,她的心还是不受控制的抽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