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不知道怎么开口。 阮诗诗回过神来,看到父亲这样,顿时也心知肚明了,她伸出手轻轻地搀住阮教授的手臂,轻声道,“爸,既然都已经解释清楚了,您就别再生气了,对身体不好。” 阮教授闻言,似是有些羞于面对她,点了点头,伸出手拍了拍她的手背,放轻声音道,“是爸错怪你了,诗诗。” 她暗中松了口气,开口道,“没事的,只要您不生气就行。” 说完,她不经意抬头,就看到喻以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