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些。”是阿芳的声音,唯唯诺诺,“你喝太多酒了……” 不知道又是什么东西被砸了,发出沉闷声响,然后那人骂得越来越尖锐:“我让你们滚,全部都给我滚,你们这些下等人,连人话都听不懂是不是!” “哦,瞧我这记性,差点都忘了,这个家哪里还有我说话的地方?倒是某些不姓钟的人,还真以为自己是什么玩意儿。” “……” 谢俞在床上翻来覆去,最后烦躁地坐起身,骂出一句:“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