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这高台之上,抱着她喜欢的狸奴一跃而下,登时香消玉殒……” “也是讽刺,国是亡了,这一池荷花却没开败,一直长到了现在。” 说话间,蔡赐恍然发觉身旁没人了,一回头,范增却坐在塘边,盯着塘里的鱼笑道:“倒是个垂钓的好地方,不比巢湖差。” 见这老朽如此作态,蔡赐也不拐弯抹角了,踱步回去问道:“范公,那位‘楚怀王玄孙’,你究竟是从何处寻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