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吴臣而言,塞北的一切都是新奇的,从当地人的口音到衣着,从沟壑纵横的黄土塬到点缀其间的毡帐,从那些辫发的戎人到他们所养的长毛绵羊。 “不如南方黑山羊可口。”这是吴臣对花马池滩羊的评价,原因则是膻味不足,那膻味,越人却称之为“鲜”,这是他们的最爱。 “没有鲜味,还能叫羊么?”国家能统一,但在口味的偏执上,南人与北人永远没法统一。 一路皆是乏味的景色,与雨林浓密的南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