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五年四月初,大营搬迁后,陈无咎很快就开始了对子婴的治疗,一碗散发着浓烈气味的药汤,端到了他面前…… “这是什么药?” 子婴看着木案上的墨绿色药汁,皱起眉头,露出了怀疑的神色。 那药在陈无咎在隔壁煎煮的时候,就能闻到一股怪异的气味,眼下放在面前,置于鼻下,更是难闻到极致。 闻且如此,更别说喝了。 陈无咎笑容满脸:“自然是好药,虽不能根治水蛊,但亦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