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上次途径临淄,只留了一天,没时间过来,倒是陈平来转了一圈,但只说稷下已散,变成了兵营。” 黑夫抬头望着眼前的衡门,也就是牌坊,以两根石柱子架一根巨木横梁,顶上还有斗拱和黑瓦屋顶,没有后世的雕梁画柱,只是简简单单,毫无雕饰,唯独横梁中间大石板刻着四个用朱笔描绘,至今未褪的大字:“稷下学宫!” 时间已是八月下旬,那天从泰山从阴坡下山后,秦始皇又到了附近的梁父山,在那里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