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可不是第一个来此燕人。” 在前引路的中郎骑令王离声音年轻而随意,在高渐离听来,大概是一个没经历过真正厮杀的将门子弟罢,他的祖父王翦攻陷了蓟城,他的父亲王贲灭亡了燕国,可这个将门子弟,犹如春天的嫩草,不知寒霜之冻。 的确,他或许有些厮杀本领,但就像当年的秦舞阳,十三岁在燕市杀人,路人不敢忤视,但那又如何? 高渐离被熏瞎眼睛前,只在咸阳宫外围呆过,所以他是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