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芮看向那些身绣龙蛇纹身,手持桨叶在两边划船的越人,他们的装备简陋,很少有人穿甲衣,却个个精壮强悍,腰上挂着干越短剑。 他指着一个面上有鱼状纹面的男子:“他叫句鱼,能入水与大鼍搏杀,割下鼍舌献给我父。” 又指向另一个腰宽体庞的大汉:“他叫句渠,能上山力敌野彘,一个人扛着大彘回到城中。” 还有坐在船末尾掌舵的精瘦男子:“他叫鹿马,一手吹箭百发百中!” “我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