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尉,这已是邑中能找到最烈的酒。” 酒水倒在洗刷干净的釜中,在屋内的小灶上煮着,不一会便已沸腾,整个屋内都散发着黍酒的刺鼻味道,将血污酸臭掩盖了过去。 “将剩下的酒给我。” 李由面色有些苍白,伸手跟黑夫要过酒,直接往嘴里灌了一大口,差点呛到。 熟悉的滋味在口中弥漫,上次尝这滋味,还是十多年前,上蔡腊月乡祭时,只有在那一天,不论男女,不论年纪,都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