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不住,还有一办法。” “什么办法。”吴佳丰眼睛一亮。 “咱们忌惮他,但有人不怕他啊……” 吴佳尧搭着弟弟的肩膀、小声道,“当时那几个当兵的、去拘留所找他的时候,他沒少给黄报国上眼药,黄报国被打掉好几颗牙、声都不敢吱,是又挨打又丢面子,现在正记恨着姓穆的呢,你忘了,他前段时间还來咱家要医药费來着。” “你说,那黄报国本來就有点儿‘虎’,而且还好面子,这要是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