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文生想了想说:“好像,没什么不妥,只是……妈,您知道,我已经十九岁了,挺想念我女朋友的。” “她叫什么?我问问你外公,能不能把人接来。” “还是算了。” “嗯。” 于是天xing胆小的余文生终于给自己找到了无需负责任从而坦然避世的宽慰理由——贫道很想出去力挽狂澜拯救黎民苍生的,但他们把贫道给软禁了,实在是有心无力,分身乏术。 其实这么久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