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定是昏头了，”晚上回到房间里，楚翰墨看着露台的方向，禁不住自嘲地笑了一声，“什么约法三章……”

他走进了浴室，打开灯，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又怔了片刻。

然后才摇了一下头，打开了花洒。

脑子里似乎有言芷云倔强的模样一闪而过，楚翰墨认为自己不应该在乎她今天在饭桌上说的那一通话。

他根本不在乎，不是吗？

“我觉得啊，妈咪当年能把爸比收了，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