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存心的?”柳宛筠五指扣紧了椅子扶手,勉强维持着面上镇定,冷冷地道。 玉寒烟的面容微微泛白,依然笑道:“他有够的自信,能在渡劫时护住下面的我们,所以没有在意这些东西。” “你好像对他很有信心啊?” “当然。因为他走之时,还没有向吾家告别……” “你想岔了。”忻仙笑嘻嘻地道,“他没向你告别,是因为没这个必要。如果他渡劫不成,就会带我们一起上路,在座的各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