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一缩脖子,指向左边,道:“前面,您自己过去看就知道了。” 秦言循着他的指引走去,没过多远,就知道了这群人看自己的眼神如此奇怪的缘由。 一条长长的白布幡,高高挑在一根粗竹杆上,自街旁一间小铺子里伸了出来,上面写着几个大字: “孙长歌和你的姘头,必将死于我剑下!” 布幡虽被风吹得猎猎作响,依然吹得很直。血淋淋的大字,写在雪白的上等细布上面,无论正面反面,幡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