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言身上的伤口就开始结 痂,柳宛筠放下双手,随着痛苦退却,秦言长长的舒出一口气。 他站起身,来回走动几步,等待痛苦的余波完全消逝后,便从一旁的柜子里取出一件黑色的衣衫披上,然后坐在床上,仰着头望着屋梁发呆。 柳宛筠静静看着他,片刻后突然出声道:“今天早上巡卫队里有人突然发狂了,伤了好十几个人,还抓断了两个人的脖子,连金龙都受了点伤。”“哦?”秦言转过头,不明白她为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