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宫云袖怔怔地望着他逃脱的身影,眼中一片迷离之色。她与秦言的视线交织在一起,久久未曾言语。半晌,她以微不可觉的幅度点了点头,幽幽地道:“你说的对,我是昏 了头了。很抱歉,秦师兄,让你见笑了。” “没什么。你快点上来吧。”秦言说着转过身去,运起血气蒸干了身上水迹。身后传来细碎的响动,宫云袖也上了岸,整理衣物,片刻后出声道:“好了,走吧!”秦言回过头去,只见她已然穿上了那身灰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