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现在?”秦言脸上同样露出微笑,“更何况,我还觉得奇怪呢,自从我和你第一次见面开始,你就好像从来都没防备过我,就算我从背后偷袭你,你也毫不生气。这是为什么呢?” “你说,吾家从来都没防备过你?”玉寒烟在听到这句话之后,表情忽然变得很奇怪,夹杂着羞恼、气愤、忧伤、痛苦……直到最后,凝固成一派将欲杀人夺命的狠厉之色,“呵呵,吾家就来告诉你原因。” 她说着一把将秦言抓起,提着他走到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