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开始随意更改程序的最关键时刻,及时到场了。 说是到场,倒也不算正确,至少他没有出现在大厅中,而是在这个高高的教堂顶部。他的声音很快伴随着玻璃破碎的声音进入了符腾堡大教堂内部。在这个教堂的顶部,那些曾经异常瑰丽的拼接在一起的玻璃窗现在变成了一个小小的孔洞,从这个孔洞中看上去,白云和蓝天看上去仿佛被切割了一块下来一般,锋利的玻璃棱角让这个景象多出了一种狰狞感。 从数十呎的高空落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