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一边,那只血蟒的头颅虽然被牢牢钉着,但是下面的身躯却摆动的越来越厉害,每一次的摆动,都会带来更多的血水从地下涌出,泼溅在这个院子里,不知道什么时候,这个院子里的血水量已经渐渐增多,接近凉亭那一块地面,甚至已经完全被血水覆盖。 看着那些黑气弥漫的血水,魏忠贤皱眉,挥了挥手,一众儿郎与东厂番子齐齐动手,将外面碎裂的石桌石凳都搬了过来,更有甚者,直接拆了原来的厢房,把柱子拆除放在这个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