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什么?” 门帘后的人忽然一阵笑,说:“大档头在佛堂里拼杀了半天,居然连佛像都不曾注意,还要出来以后让别人去看,做得好,做的当真好啊。” 萧焚身边的大档头听了这话,汗如浆出,坐在那里,就像是屁股下放了千万把刀子一样,不断扭动,显然心中害怕到了极点。 不过门帘后的人只是这么一说,没有继续说些什么,房间中安静了一会儿,那个曾经认出铜像的番子急急忙忙走进来,对着门帘那边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