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我随便说的疯话,院子里的人不都那么说么?” 柳欣瑶笑了起来,轻轻的擦了擦脸颊,柔声说:“就算是疯话,我也要听,没有人记得我的时候,你记得我,所以,没有人相信你的时候,我一定相信你。” 萧焚笑了笑,下意识的揉了揉柳欣瑶的头,正要说些什么,忽然看见自己那套笔挺贴身的西装,心中忽然一黯,又不知道应该怎么说才好。 在他很小的时候,看见那些奇怪的世界时,只有一个人愿意倾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