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杞人忧天?” 保尔森颇为不以为然地摇了摇头,“或许是你最近压力过大的缘故,才导致胡思乱想罢了。至少到目前为止,索罗斯根本就没有察觉到我们的行动。退一万步讲,即便他知道了,最理智的做法也是跟在我们后面浑水摸鱼,而不是选择倒向欧洲一方。他很清楚,如果真这么做的话,他就会成为美国资本的公敌!” “或许吧!” 钟石叹了一口气,半晌没有说话。 “对了,你说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