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敬一挑帘子进了屋子,见茹梅端着药正准备喂呢,他快步走至床前,说了声,“我来吧。” 接过药碗,轻轻吹了吹。 “母亲。”容敬将汤匙送至谢菡嘴边。 谢菡太阳穴突突直跳,她这两日净喝这苦汤子了,“等会再喝,我现在浑身难受啊。” “过会儿该凉了,母亲先喝了药,病才能好啊。”容敬温声劝道。 “不行,现在不喝,你说你这个臭小子,一来就让我喝药,平时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