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意识的喃喃道。这样的习惯自从我16岁时高一辍学,独身来到江城打零工已经维持了十年。 没有朋友,没有蜡烛,没有蛋糕。在零点的时候对自己道声生日快乐是我仅存的浪漫。我已经习惯到了麻木,甚至有了‘就这样吧’这样消极的打算。 然而,这一切都在梅雨后,入夏前的一个深夜迎来了转变。 在东郊街的回迁小区送完最后一单外卖的我正准备回到位于织纺街原职工宿舍的廉租房。 午夜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