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让徐男去狱政科复印了一份任琳的资料,下班后去找了任琳的家人。 给她妈妈打了电话后,我过去见了任琳的妈妈。 和任琳的妈妈在她们家小区门口的奶茶店见面的,我一说明自己的身份和来意后,任琳的妈妈就眼泪抹不停了。 她看起来的确是少言且善良的那种中年妇女。 我说道:“任琳在监狱,刚过去,或许不习惯,总是做梦和幻想自己父亲锤杀她,因为受过严重的心理创伤,所以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