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让管教们彻底平等看待女犯人,是不可能的事,在徐男看来,她来这里是行使权利是组织赋予的职责,对这些暴力不听话违法的人只能用以暴制暴的办法。 我和她们不同,我还是个心理辅导师,对这些女犯,就算给不了她们什么,只用一个微笑或者一个肯定的眼神,都会让她们增加极大的自信。 一会儿后,徐男拿着一叠女犯的犯罪记录扔给我看:“我不信你看完还有什么爱什么德。” 我扫视了三页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