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海面少有的平静,郑叔看看躺在岸边不省人事的阮成义,心中并没有很大波澜。 在归林镇,这本就算不上多大的事,对于郑叔这种有命案在身的人更加风轻云淡。 他蹲下来在阮成义身上上下摸索,只找到了一个手机和一个只装了两千多元钱的钱包,没有能证明他身份的证件。 郑叔在新罗国和安南国这条水路上走了七八年,什么人没见过,一打眼看这个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