纯不假思索的爬上后座,喊了一声“师傅,去火车站!” 这是再一次的逃亡,两次都因为女人。鹿成纯怀里抱着箱子,在心里嘲笑着自己。 渐渐的感觉有些不太对劲,两旁的景色越来越荒凉,完全不像是往火车站开,“师傅,这不是去火车站的路吧?” “哦,大路有一段在修,只能绕一段,放心,不会多给你算钱的”,师傅答道。 鹿成纯半信半疑,又走了一段,车子分明进入了一条两旁都是民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