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慨，更有一丝遗憾，还有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自嘲。

但下一刹，开阳子的眼神就变得无比冰冷，无比厉然，还有一丝疯狂和杀意！

“可惜……世间没有如果！而且如今弟子这两个字对本座来说就是世上最大的嘲讽，也是我恨毒了的存在！更何况，苦熬了一万年，本座早已等不及了！”

眼神之中仿佛有鬼火在燃烧，炽烈的光芒似乎能焚烧一切，开阳子整个人气质瞬间大变，他的声音更仿佛化为了星空下最毒的誓